第4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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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總之，拿到現實寶石後，你就讓海姆達爾把你送回地球了。為了不引人註意——畢竟索爾下凡和四勇士找人已經造成不小的動靜了——海姆達爾把你送到了人跡罕至的西伯利亞。
你眼睜睜地看著彩虹橋烙印迅速被風雪覆蓋後，開始環顧四周。大概是成了掛逼，你現在完全不怕冷，穿著單衣站在暴風雪裏也毫無壓力。
“嘿！那邊有個女孩！”
你聽到遠處似乎有人過來了，你沒在意他們為什麽會發現你——冰天雪地裏站著一個黑發女孩這麽顯眼的畫面就算你存在感再怎麽低也是能看到的——你正在思考現在是什麽時間線。你本來打算在阿斯加德要一個手機來記錄時間事件什麽的，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難題，因為手機這些東西在他們那裏已經是淘汰的產物了。
不過還沒到手，你就忘了這回事兒，直接就回地球了。
正想著，那群人來到了你面前，看到你東方人的模樣後楞了一下，試探地用英文和你交流。
“女孩，你怎麽會在這兒？”
聽著這極具毛子風味的英語，你立刻得出了你在哪裏的結論。
“我不知道。”
“你的父母呢？”
“在另一個世界。”
你指的是你穿越前的世界，不過很顯然這群人誤解了你的意思。你看到他們的眼中露出的不是同情憐憫，而是那種發現目標發現獵物的興奮。他們虛情假意地給你披上大衣，滿口說著收留你照顧你就把你帶上了車。
對於你來說，除非是你自己想去，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強行把你擄走。
你坐在車上那淡定的模樣讓那群人有些意外，並用你聽不懂的俄語低聲交流。你安靜地坐在車裏，目空一切，無動於衷。
很快，車子緩緩地停在了一棟紅房子門前。
32
“又有一批新來的了？”
說話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年長婦女，你看看周圍，同樣的幾輛車子上下來了不少未成年女孩兒。也許是因為你這東方人的模樣，以及在這群毛子中顯得特別嬌小的身材，他們把你這個博士生給認為是未成年了。
大概華夏人在外國人眼中都特別小吧。
你有點好奇這裏是什麽地方，要是在做什麽喪心病狂傷天害理的事的話，你很樂意像當初毀了九頭蛇基地一樣毀了這裏。
說起九頭蛇，不知道巴恩斯現在如何了。
就在你胡思亂想時，負責人把你們帶了進去，給你們搜身之後命令你們換下衣服，穿上芭蕾舞裙。你沒打算讓他們發現現實寶石，便允許它進到你的體內。
你非常奇怪一個芭蕾舞機構怎麽搞得這麽陰森，好在你曾經也學過舞蹈，柔韌性還不錯，雖然長大了之後沒怎麽繼續了有點僵硬，不過拉伸開後做芭蕾動作也是輕輕松松。
聽著女孩們壓腿時的慘叫，你回想起了當初學舞蹈時恐懼。
壓腿是真疼啊。
這些老師還毫不留情地踩上去，絲毫不怕韌帶斷裂的情況發生。
“嘿，你。”
沙啞的煙嗓，你循聲看去，一位紅發的性感美女姐姐似笑非笑地看著你。
“我以後就是你的教官了。”
32
你和幾位資質不錯的女孩成了娜塔莎的學生，她告訴你們這裏不只是個芭蕾舞培訓機構，而是個培養女特工的基地，並毫不客氣地讓你們不要抱有幻想，這裏比你們想象的要殘忍得多。
和其它瞬間臉色蒼白的女孩兒不一樣，你竟然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因為這裏你只能記住娜塔莎的名字——好吧其實葉蓮娜和梅琳娜你也有印象——所以你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有點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堂堂穿越者，連劇情都不知道，你還是有點失敗的。
雖然你自詡無敵，不過你覺得在這兒學點技能也不錯的。
沒錯，你完全把這裏當成技術職業學院，像新●方和●翔那樣類型的機構。
當別人因為壓腿慘叫連連時，你樂在其中。
當別人因為害怕打靶成績不合格被懲罰時，你迅速上手並樂在其中甚至還想再打幾槍，畢竟在國內可沒有機會摸槍啊！
當別人害怕對打落敗而被戰勝方殺掉只能拼命鍛煉廝殺時，你樂在……哦不，沒人願意和你對打。和你打就是個死，負責人也不想這麽多好苗子因為你這掛逼而沒命，因此對打項目從來都輪不到你。
你曾經也動過救人的想法，然而你的被動技能讓你轉個頭就忘記誰是落敗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落敗方被扭斷脖子。
盡管那個女孩可能是你的鄰床，盡管她可能曾經把偷偷藏起的面包分你一半，但你就是沒辦法對她留下印象。
沒錯，無關緊要的角色，即使和主角接觸過，也沒辦法留下姓名。
很可憐也很可悲。
33
不久後，輪到你去做子宮摘除手術了。作為女特工，他們也不允許有姨媽期這種意外發生。
“你不害怕嗎？”
躺在病床上時，娜塔莎看你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禁有些好奇。
“你們能傷害到我算我輸。”
你回她一個狂妄的回答，旁邊的負責人不屑地冷笑一聲，以為你這是在逞強，手術結束後還不是一定會哭成狗嗎？
然而她的想法落空了。
“夫人！針頭刺不進去！她的皮膚硬得跟石頭一樣！”
“…那就不打麻醉，直接手術！”
“夫人！手術刀斷了！連痕跡都沒留下！”
“這…”
你慢悠悠地坐起來，有些好笑地看著這群和九頭蛇的研究員反應如出一轍的醫生們，一擡手就直接掙斷了捆住你的束縛。
“九頭蛇曾經也對我做過類似的事情，他們武器都傷不到我，你們又怎麽可能成功。”
聽到九頭蛇這個單詞，眾人臉色突變，有人似乎想起了什麽，看你的眼神滿是驚恐。你並不在意他們的看法，當初毀了九頭蛇是因為他們惹怒你了，紅房子目前對你來說似乎沒有毀滅的必要。
不過你很樂意幫那些想叛逃的女孩們一把，至於她們以後會不會被抓回來，就不在你考慮範圍內了。
你在紅房子裏大鬧了一場，放走了不少想逃跑的女孩，那被你記住名字的三位黑寡婦也是叛逃人員。
白嫖完所有技能後毀了學校的大概就只有你能做得出來吧。
34
拆了紅房子後的你很愉快地跑路了，大概炸學校是所有學生的夢想，總之你鬧得痛快並未想過太多（？）
你又回到了美國，本想去找史蒂夫他們的，不過你很愉快地迷路了。你從周圍的人的穿著推斷出這裏大概是八丨九十年代，濃濃的覆古搖滾風還是很好認的。
“嗯？費斯？”
你看到不遠處卡羅爾和弗瑞正並排走著，似乎要去什麽地方。發現弗瑞也是你能有印象的角色後，你義不容辭地跟了上去。
“哦！我記得你，你也回來了嗎？”
卡羅爾見到你後很意外，也很高興，給弗瑞和你互相介紹之後便邀請你加入隊伍，她要去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
你想起巴恩斯也失憶了，便同意了這位同病相憐的只有一面之緣的朋友。
然後你和卡羅爾大鬧了一通克裏星，又和斯克魯人達成了共識。
看著你們簡單粗暴的操作，又聽到你危險度爆表（物理）的弗瑞滿臉的媽惹法克。
最後，卡羅爾找回了記憶，給弗瑞留下了個BB機後就去維護宇宙和平了。而你這個宇宙殺神則心安理得地和弗瑞待在地球。
還可以擼貓呢。
35
不能鴿了不能鴿了。
你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已經走了幾十年了，雖然你的自我感覺只過了幾個星期。你從弗瑞那裏找到了霍華德的住處後，匆匆忙忙就趕了過去，但是到了他家門口後，又突然猶豫了。
萬一看到幾個白發蒼蒼的老家夥該怎麽辦…
你猶豫之時，門口的門鈴傳來了埃德溫彬彬有禮的英倫紳士音：“小姐，我們等您很久了，快請進吧。”
白發蒼蒼的老家夥沒有出現，史蒂夫和巴恩斯基本沒有變化，霍華德倒是滄桑了不少，他身後還有個一臉吊樣的少年。你沒看到佩姬，埃德溫為你端來了茶和甜點。
“……好久不見啊…”
你有些尷尬地跟他們打招呼，繃了半天嚴肅表情的史蒂夫再也繃不住了，露出個放松的笑容，一把把你抱在懷裏，你的臉按在他的大胸上差點窒息。
“你也知道過得久啊，去找什麽寶石去了那麽久，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是見識過你的本事，我們還以為你死了，混蛋。”
史蒂夫放開你後，巴恩斯也過來給了你一個擁抱：“回來就好。”他用右手揉揉你的頭頂，你驚訝地發現他似乎恢覆記憶了。
“你恢覆記憶了？”
“對，不過腦子裏的東西還沒有去除，腦子的損傷也沒辦法恢覆，所以為了防止當初…被控制的情況，我讓斯塔克把我凍起來。”
“對啊，不僅是他，連這位隊長也申請在我家當個冰棍展覽，還好現在是戰爭結束，否則佩姬也不會允許他當個冰雕的。真是的，老子費了老大勁兒才把你解凍出來你竟然為了等她申請再凍回去，你真以為自己是冰棍嗎，超級血清了不起啊。”
霍華德在一旁碎碎念，史蒂夫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巴恩斯在低聲為當初被控制下打你的那一拳道歉，托尼不甘心地假咳一聲引起註意。
“哦，忘了介紹，這是我兒子，安東尼·愛德華·斯塔克，叫他托尼就可以了。我妻子瑪利亞還在廚房，想不到吧，我竟然是最早結婚生子的。”
這確實你是沒想到的，畢竟霍華德給你的印象還是花花公子和風流成性的發明家，你有點好奇能把他收了的女人是何方神聖了。
不過看著托尼那雙不屑的大眼睛，你能確定的是斯塔克夫人肯定也有不錯的基因。
36
“我聽兩支冰棍舅舅提起過你很多次了，你就是傳說中的九頭蛇殺手？看起來真年輕。”
“？”你什麽時候又多了這麽個羞恥的外號，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托尼還在叭叭：“你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大學生啊，你到底是怎麽被傳得那麽神乎其神的？”
你也想知道你在大家心中到底是個什麽存在的。
你沈思片刻：“……我能徒手拿著宇宙魔方算不算厲害？”
“……”
“還能直接把冰面連帶著海水都分割開來。”
“……”
“還能單手把史蒂夫提溜起來。”
“……”
“還能…”
“好了你別說了，你直接演示好了，就提溜美國隊長吧。”
你覺得托尼這是在報覆史蒂夫，雖然你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不過你很樂意這麽做。
你當著史蒂夫的面蹲下來，單手握住了他的腳踝，然後沒等他反應過來你要幹什麽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了桌子——沒辦法，憑你現在的身高根本不能把這位高大猛男舉起來。
史蒂夫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接著看到的世界就成了倒掛的模樣。
意料之中地看到了托尼讚嘆又服氣的表情，以及巴恩斯和霍華德隱忍的幸災樂禍。
埃德溫和瑪利亞從廚房出來看到你倒提美國隊長站在桌上的場面，不禁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小姐，請不要站在桌上。”
看到埃德溫的微笑，你突然打了個冷戰。
你把史蒂夫往上一用力，就把他拋了起來，然後用公主抱穩穩地接住了他，從桌上蹦跶了下來。
一個身材嬌小的東方少女輕輕松松地把壯碩的猛男用公主抱抱著，這幅畫面實在是過於沖擊。
“賈維斯快快快！快拍下來！這可是能記入美國隊長個人歷史的精彩畫面啊！我還要分享給小佩看看！”
霍華德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幅從來沒在兒子面前放飛自我的模樣一度讓托尼覺得自家老爸OOC了。
史蒂夫雙手捂臉縮在你懷裏，粉嫩的耳朵透著嬌羞。
37
最後你還是把史蒂夫放了下來，因為你盯上了巴恩斯。
“嗯……詹姆斯，你比史蒂夫要重誒。”
你抱著巴恩斯上下顛了顛。
“……”
“你這是長胖了嗎？”
“沒有，不是，是手臂重量。”
巴恩斯拒絕承認這個事實，你也沒有不給面子地深究下去。
托尼對你產生了不小的興趣，無視了霍華德的警告就想研究你，你不想他白費功夫，便把自己知道的未來的高科技簡單地講了一遍給托尼聽。
畢竟你穿越前的世界，比現在八丨九十年代先進得多了。
托尼果然被你轉移了註意，緊接著霍華德也被你吸引了過來。你毫不保留地把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你並不擔心會造成什麽後果，科技本來就是不斷發展的，你不過是推了一把而已。
要知道，你的世界可沒有宇宙魔方，漫威世界就算是在八丨九十年代，某些科技也是比你世界裏的要先進得多。
“說起宇宙魔方，先借我一下。”
就在斯塔克父子興致勃勃地去實驗時，你向他們開口討要空間寶石。
“你要幹什麽？”
“給詹姆斯治腦子。”
“？宇宙魔方還有這種能力？”
“沒有，只是用來制約這玩意兒的。”
你把現實寶石從體內趕了出來，現實寶石以以太粒子的狀態浮在你身邊，向他們凝成了一只手的模樣，並揮了揮作為打招呼。
【夠不夠制約你？】
【……再、再來一個就差不多了…】
【你別得寸進尺啊。】
【對不起大人！我也不想的！我、我能感應到時間在卡瑪泰姬，空間可以立刻帶您到達目的地！】
你和現實寶石用意識對話，但其他人只能看到現實寶石在你身邊瑟瑟發抖的模樣。
你嘆了口氣。
“抱歉，我要離開一趟，有宇宙魔方在，我可以很快就回來。”
巴恩斯拉住了你的手臂，現實寶石立刻避開他，老老實實地變回橢圓的形狀待在你口袋裏。
“你又要走了嗎？”
“對…不過別擔心，很快就回來，等我回來你就能治好了。”
“……”可是我並不需要你這麽去到處奔走。
巴恩斯抿抿嘴，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他知道你有些固執，這點和史蒂夫一樣，一旦決定的事不會輕而易舉就被左右。
他似乎在平覆自己的心情，好一會兒才松開你。
“早點回來。”
你有些奇怪他的反應，不過最後也只是點了點頭。不能怪你不懂巴恩斯的感情，因為你母胎solo二十八年，是一個比鋼鐵還直的直女。
宇宙魔方藍光一閃，你再一次消失在眾人眼前。
“放心吧，她會回來的。”史蒂夫安慰巴恩斯，也在安慰自己。
“嗯…”巴恩斯低低地回答。
“我回來了。”
氣氛還沒來得及傷感，你就突然出現again。
“？？？”
38
去拿時間寶石比你想象中的要簡單太多了。
全知全能的古一法師在看到你的一瞬間，就立刻明白了你不是這個宇宙的人，聽到你要借時間寶石後毫不猶豫就摘下來給你了。
“我能感受到我們的世界已經偏離了最初的軌道，一般情況下，偏離的宇宙都會毀滅。然而在我看到的未來中，只要你還在這裏，就一直相安無事。”
為了節約時間，古一法師和你以靈魂的形態交流，靈魂時間比現實時間要慢很多，靈魂看到的也比現實中看得多。
“那照你這麽說，我必須要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不能回去了嗎？”
古一臉上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對你這個令全宇宙聞風喪膽的存在是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你在你的世界裏，已經壽終正寢了，即使回去，也不再是你。”
你明白她說的是投胎轉世之類的意思。
“你很想回去嗎？”
古一反問你。
你想回去嗎？
你低下頭沈思，回想起在自己的那個世界所過的日子——
其實並沒有什麽苦大仇深的故事，就是很普通的故事。父母對你很好，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弟弟和你關系不錯，只不過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同學關系也挺湊合，只不過能交心的朋友寥寥無幾；朋友非常值得信賴，只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再回想曾經的生活，平平淡淡，中規中矩，一生也沒有什麽重大成就，唯一拿得出手就只有成績。你還以此為借口，硬是拖著不去工作，沒有集體榮譽感，也沒有社會責任感，更沒有一點追求和上進心。如果不是猝死來到這裏，你可能也只是平平凡凡地泯然眾人，中庸地過完所有人走過的一生。
即使想起自己是猝死穿越，想到家人朋友可能會痛苦欲絕的反應，你也沒多難過。或者說，你對那個世界毫無留戀，不管是你的喪還是你的低存在感，都是曾經那個世界造成的。
因為實在是太無趣了，無趣到死亡都是一種娛樂。
仔細想想，你還真是個涼薄的人。
古一看穿了你的想法，明白了你的打算，並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我回不去了不是嗎？只不過我在這兒也會壽終正寢吧，那我死去之後，這個宇宙就會毀滅了嗎？”
“這不是你現在該操心的事情，未來可是意外頻發的。”
雖然不太理解古一說的話，不過你明白厲害的人總是神神秘秘，說話總是高深莫測的，你只要假裝聽懂就完事兒了。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麽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明明我完全不知道劇情，搞不好現在都已經亂成團了。”
“不知道故事怎麽發展也不錯不是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如果是知道劇情的人來，他們會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盡最大可能去幹預角色，或者說，限制角色。而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對角色的幹預做得最多的就是和他們聊聊天，給他們指了路，接著便給他們極大的自由去自行發展。”
“……所以呢？”
“知道劇情的人想改變，無非就是去拯救誰罷了。而你，拯救的可不只是誰。”
“你想說我拯救了所有人？可我明明也殺了人啊。”
“NPC也分不同種類。”
你恍然大悟，那些不知道名字沒辦法記住的角色，就是小怪一樣的存在，你可以選擇戰鬥或不戰鬥。只要沒被吸引仇恨，他們一般不會對你出手。他們是背景板，也是推動劇情的工具人，可以去憐憫他們，但他們不一定會因為你的憐憫而改變。
你不是什麽大善人，從你動手殺九頭蛇的一瞬間你就明白了。
“今天說得已經夠多了，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古一說著，把你的靈魂拉回體內，自己也回去了身體裏。你和她的這場交流確實是信息量爆表，你需要時間去好好消化。拿到了時間寶石後，你跟古一告別，藍光一閃就消失了。
古一感受著空間撕裂的波動，嘴角帶著淡然又神秘的微笑。
“我很期待你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麽樣的發展。”
39
拿現實寶石就拖了這麽久，你覺得沒必要再等了。
你一回來就把巴恩斯按在沙發上，左手拿著宇宙魔方，右手握著現實和時間寶石，同時運用。大家就看到巴恩斯身上覆上了一層紅光，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好了。”
“這就完了了？”
“嗯，它們不敢搞小動作。”
三顆寶石像是讚同你說的話一樣閃了閃。
為了驗證結果，大家找到了記錄著洗腦詞的紅本子，你在巴恩斯身後按著他的肩膀，看起來完全沒用力，卻讓他動彈不得。賈維斯忐忑地把十個洗腦詞念了一遍，眾人屏住呼吸警惕地看著巴恩斯的反應。
“士兵？”
“我沒事。”
洗腦機制終於解除，巴恩斯的腦子也恢覆了正常，他終於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你看著巴恩斯的機械左臂，伸手去舉，果然感到不一樣的重量。
“我還可以幫你把手臂變回來，你需不需要？”
巴恩斯沈默不語，左手握拳又松開，發出機械葉片運轉開合的聲音。
“不用了，正好讓我記住九頭蛇是多麽邪惡。”
“記住並不需要以傷害自己身體為代價。機械臂太重了，對你的脊椎很不好。”
霍華德適時插嘴：“所以為了保持平衡，他的脊椎裏打了不少鋼釘，嘖嘖嘖，九頭蛇可真不是人，之前我還動過把阿尼姆·左拉納入麾下的念頭，還好你把他們的資料都給我看了。”
“巴基，你真的不想恢覆健康嗎？”
巴恩斯還在糾結，你也不強求，只是幫他把手臂的重量減輕到了和右手一樣。
你拍拍他的肩頭：“我尊重你的想法，什麽時候改變了就來找我吧，我先把寶石還回去了。”
你來得匆忙去得匆忙，不過速度還是一如既往地快。還了時間寶石後，你下意識就想把宇宙魔方扔給霍華德，嚇得他猛地抄起史蒂夫的盾牌擋住自己。
“等等！！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可以徒手拿著宇宙魔方的！賈維斯把箱子給我拿過來！”
你和霍華德賈維斯去了實驗室，托尼趴在沙發背上，在巴恩斯背後敲了敲他的手臂，發出沈重的聲音。
“不明白你的想法，難不成這手臂還有什麽不得了的功能？”
“……”
“不就只有防彈和力度加強嘛，又不是能開炮，又不能填彈藥。”托尼似乎腦洞大開了，“嗯…裝彈藥的話又會變得很重，脊椎鋼釘根本支撐不住，那就只能全身都變成鐵了。老爹以前不是想搞個飛行汽車嘛，那我就搞個飛行機器人，能把人帶著飛的那種！”
托尼興高采烈地去畫圖紙了，完全聽不懂的巴恩斯和史蒂夫面面相覷，對這位天才小侄是無可奈何。
史蒂夫坐在巴恩斯旁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回來了，我們可以一起回家了。”
“啊，回布魯克林。”
40
“振金盾牌好像比你的手臂要輕，詹姆斯你不想變回左手，那就換個材質唄。”
“……你還沒放棄我的手臂啊？”
“我可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好吧！畢竟…要是我當初早點發現你的慘叫不對勁兒，你就不會受這麽多苦了。”
“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唔……”
“不用太難過，巴基有時候比我還固執呢。”
“嘿！”
“不說他了，你好不容易回來，我們再去逛逛布魯克林吧，你不在的時候，這裏可變了不少。”
“不過你當初最喜歡的那家餐館還在。”
“史蒂夫你這麽出門真的不會被粉絲追著跑嗎？”
“哈哈哈哈哈說起這個，你知道嗎，小史蒂薇現在可比我受歡迎了，我的女孩兒們都被他搶走了。”
“巴基……”
“挺好的，畢竟以前可沒人願意和小豆芽一起約會，看看現在，瞧這大胸，飽滿多汁，我能摸摸嗎？”
“……你一個女孩子矜持一點兒啊。”
“要女孩兒矜持那你就要主動，來，我給你射個玩具小熊。”
“巴基你可別把錢又花光了。”
“別小看了本中士啊隊長，當初是誰幫你狙擊掩護的？”
“好好好我的錯。”
“哈！詹姆斯神槍手！謝謝你！”
“？掏錢的是我你怎麽不謝我？”
“好好好謝謝你史蒂夫大隊長。”
“太敷衍了。”
“別嫉妒啊punk。”
“Je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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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拿到現實寶石後，你就讓海姆達爾把你送回地球了。為了不引人註意——畢竟索爾下凡和四勇士找人已經造成不小的動靜了——海姆達爾把你送到了人跡罕至的西伯利亞。
你眼睜睜地看著彩虹橋烙印迅速被風雪覆蓋後，開始環顧四周。大概是成了掛逼，你現在完全不怕冷，穿著單衣站在暴風雪裏也毫無壓力。
“嘿！那邊有個女孩！”
你聽到遠處似乎有人過來了，你沒在意他們為什麽會發現你——冰天雪地裏站著一個黑發女孩這麽顯眼的畫面就算你存在感再怎麽低也是能看到的——你正在思考現在是什麽時間線。你本來打算在阿斯加德要一個手機來記錄時間事件什麽的，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難題，因為手機這些東西在他們那裏已經是淘汰的產物了。
不過還沒到手，你就忘了這回事兒，直接就回地球了。
正想著，那群人來到了你面前，看到你東方人的模樣後楞了一下，試探地用英文和你交流。
“女孩，你怎麽會在這兒？”
聽著這極具毛子風味的英語，你立刻得出了你在哪裏的結論。
“我不知道。”
“你的父母呢？”
“在另一個世界。”
你指的是你穿越前的世界，不過很顯然這群人誤解了你的意思。你看到他們的眼中露出的不是同情憐憫，而是那種發現目標發現獵物的興奮。他們虛情假意地給你披上大衣，滿口說著收留你照顧你就把你帶上了車。
對於你來說，除非是你自己想去，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強行把你擄走。
你坐在車上那淡定的模樣讓那群人有些意外，並用你聽不懂的俄語低聲交流。你安靜地坐在車裏，目空一切，無動於衷。
很快，車子緩緩地停在了一棟紅房子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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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批新來的了？”
說話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年長婦女，你看看周圍，同樣的幾輛車子上下來了不少未成年女孩兒。也許是因為你這東方人的模樣，以及在這群毛子中顯得特別嬌小的身材，他們把你這個博士生給認為是未成年了。
大概華夏人在外國人眼中都特別小吧。
你有點好奇這裏是什麽地方，要是在做什麽喪心病狂傷天害理的事的話，你很樂意像當初毀了九頭蛇基地一樣毀了這裏。
說起九頭蛇，不知道巴恩斯現在如何了。
就在你胡思亂想時，負責人把你們帶了進去，給你們搜身之後命令你們換下衣服，穿上芭蕾舞裙。你沒打算讓他們發現現實寶石，便允許它進到你的體內。
你非常奇怪一個芭蕾舞機構怎麽搞得這麽陰森，好在你曾經也學過舞蹈，柔韌性還不錯，雖然長大了之後沒怎麽繼續了有點僵硬，不過拉伸開後做芭蕾動作也是輕輕松松。
聽著女孩們壓腿時的慘叫，你回想起了當初學舞蹈時恐懼。
壓腿是真疼啊。
這些老師還毫不留情地踩上去，絲毫不怕韌帶斷裂的情況發生。
“嘿，你。”
沙啞的煙嗓，你循聲看去，一位紅發的性感美女姐姐似笑非笑地看著你。
“我以後就是你的教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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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幾位資質不錯的女孩成了娜塔莎的學生，她告訴你們這裏不只是個芭蕾舞培訓機構，而是個培養女特工的基地，並毫不客氣地讓你們不要抱有幻想，這裏比你們想象的要殘忍得多。
和其它瞬間臉色蒼白的女孩兒不一樣，你竟然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因為這裏你只能記住娜塔莎的名字——好吧其實葉蓮娜和梅琳娜你也有印象——所以你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有點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堂堂穿越者，連劇情都不知道，你還是有點失敗的。
雖然你自詡無敵，不過你覺得在這兒學點技能也不錯的。
沒錯，你完全把這裏當成技術職業學院，像新●方和●翔那樣類型的機構。
當別人因為壓腿慘叫連連時，你樂在其中。
當別人因為害怕打靶成績不合格被懲罰時，你迅速上手並樂在其中甚至還想再打幾槍，畢竟在國內可沒有機會摸槍啊！
當別人害怕對打落敗而被戰勝方殺掉只能拼命鍛煉廝殺時，你樂在……哦不，沒人願意和你對打。和你打就是個死，負責人也不想這麽多好苗子因為你這掛逼而沒命，因此對打項目從來都輪不到你。
你曾經也動過救人的想法，然而你的被動技能讓你轉個頭就忘記誰是落敗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落敗方被扭斷脖子。
盡管那個女孩可能是你的鄰床，盡管她可能曾經把偷偷藏起的面包分你一半，但你就是沒辦法對她留下印象。
沒錯，無關緊要的角色，即使和主角接觸過，也沒辦法留下姓名。
很可憐也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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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輪到你去做子宮摘除手術了。作為女特工，他們也不允許有姨媽期這種意外發生。
“你不害怕嗎？”
躺在病床上時，娜塔莎看你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禁有些好奇。
“你們能傷害到我算我輸。”
你回她一個狂妄的回答，旁邊的負責人不屑地冷笑一聲，以為你這是在逞強，手術結束後還不是一定會哭成狗嗎？
然而她的想法落空了。
“夫人！針頭刺不進去！她的皮膚硬得跟石頭一樣！”
“…那就不打麻醉，直接手術！”
“夫人！手術刀斷了！連痕跡都沒留下！”
“這…”
你慢悠悠地坐起來，有些好笑地看著這群和九頭蛇的研究員反應如出一轍的醫生們，一擡手就直接掙斷了捆住你的束縛。
“九頭蛇曾經也對我做過類似的事情，他們武器都傷不到我，你們又怎麽可能成功。”
聽到九頭蛇這個單詞，眾人臉色突變，有人似乎想起了什麽，看你的眼神滿是驚恐。你並不在意他們的看法，當初毀了九頭蛇是因為他們惹怒你了，紅房子目前對你來說似乎沒有毀滅的必要。
不過你很樂意幫那些想叛逃的女孩們一把，至於她們以後會不會被抓回來，就不在你考慮範圍內了。
你在紅房子裏大鬧了一場，放走了不少想逃跑的女孩，那被你記住名字的三位黑寡婦也是叛逃人員。
白嫖完所有技能後毀了學校的大概就只有你能做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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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紅房子後的你很愉快地跑路了，大概炸學校是所有學生的夢想，總之你鬧得痛快並未想過太多（？）
你又回到了美國，本想去找史蒂夫他們的，不過你很愉快地迷路了。你從周圍的人的穿著推斷出這裏大概是八丨九十年代，濃濃的覆古搖滾風還是很好認的。
“嗯？費斯？”
你看到不遠處卡羅爾和弗瑞正並排走著，似乎要去什麽地方。發現弗瑞也是你能有印象的角色後，你義不容辭地跟了上去。
“哦！我記得你，你也回來了嗎？”
卡羅爾見到你後很意外，也很高興，給弗瑞和你互相介紹之後便邀請你加入隊伍，她要去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
你想起巴恩斯也失憶了，便同意了這位同病相憐的只有一面之緣的朋友。
然後你和卡羅爾大鬧了一通克裏星，又和斯克魯人達成了共識。
看著你們簡單粗暴的操作，又聽到你危險度爆表（物理）的弗瑞滿臉的媽惹法克。
最後，卡羅爾找回了記憶，給弗瑞留下了個BB機後就去維護宇宙和平了。而你這個宇宙殺神則心安理得地和弗瑞待在地球。
還可以擼貓呢。
35
不能鴿了不能鴿了。
你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已經走了幾十年了，雖然你的自我感覺只過了幾個星期。你從弗瑞那裏找到了霍華德的住處後，匆匆忙忙就趕了過去，但是到了他家門口後，又突然猶豫了。
萬一看到幾個白發蒼蒼的老家夥該怎麽辦…
你猶豫之時，門口的門鈴傳來了埃德溫彬彬有禮的英倫紳士音：“小姐，我們等您很久了，快請進吧。”
白發蒼蒼的老家夥沒有出現，史蒂夫和巴恩斯基本沒有變化，霍華德倒是滄桑了不少，他身後還有個一臉吊樣的少年。你沒看到佩姬，埃德溫為你端來了茶和甜點。
“……好久不見啊…”
你有些尷尬地跟他們打招呼，繃了半天嚴肅表情的史蒂夫再也繃不住了，露出個放松的笑容，一把把你抱在懷裏，你的臉按在他的大胸上差點窒息。
“你也知道過得久啊，去找什麽寶石去了那麽久，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是見識過你的本事，我們還以為你死了，混蛋。”
史蒂夫放開你後，巴恩斯也過來給了你一個擁抱：“回來就好。”他用右手揉揉你的頭頂，你驚訝地發現他似乎恢覆記憶了。
“你恢覆記憶了？”
“對，不過腦子裏的東西還沒有去除，腦子的損傷也沒辦法恢覆，所以為了防止當初…被控制的情況，我讓斯塔克把我凍起來。”
“對啊，不僅是他，連這位隊長也申請在我家當個冰棍展覽，還好現在是戰爭結束，否則佩姬也不會允許他當個冰雕的。真是的，老子費了老大勁兒才把你解凍出來你竟然為了等她申請再凍回去，你真以為自己是冰棍嗎，超級血清了不起啊。”
霍華德在一旁碎碎念，史蒂夫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巴恩斯在低聲為當初被控制下打你的那一拳道歉，托尼不甘心地假咳一聲引起註意。
“哦，忘了介紹，這是我兒子，安東尼·愛德華·斯塔克，叫他托尼就可以了。我妻子瑪利亞還在廚房，想不到吧，我竟然是最早結婚生子的。”
這確實你是沒想到的，畢竟霍華德給你的印象還是花花公子和風流成性的發明家，你有點好奇能把他收了的女人是何方神聖了。
不過看著托尼那雙不屑的大眼睛，你能確定的是斯塔克夫人肯定也有不錯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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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兩支冰棍舅舅提起過你很多次了，你就是傳說中的九頭蛇殺手？看起來真年輕。”
“？”你什麽時候又多了這麽個羞恥的外號，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托尼還在叭叭：“你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大學生啊，你到底是怎麽被傳得那麽神乎其神的？”
你也想知道你在大家心中到底是個什麽存在的。
你沈思片刻：“……我能徒手拿著宇宙魔方算不算厲害？”
“……”
“還能直接把冰面連帶著海水都分割開來。”
“……”
“還能單手把史蒂夫提溜起來。”
“……”
“還能…”
“好了你別說了，你直接演示好了，就提溜美國隊長吧。”
你覺得托尼這是在報覆史蒂夫，雖然你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不過你很樂意這麽做。
你當著史蒂夫的面蹲下來，單手握住了他的腳踝，然後沒等他反應過來你要幹什麽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了桌子——沒辦法，憑你現在的身高根本不能把這位高大猛男舉起來。
史蒂夫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接著看到的世界就成了倒掛的模樣。
意料之中地看到了托尼讚嘆又服氣的表情，以及巴恩斯和霍華德隱忍的幸災樂禍。
埃德溫和瑪利亞從廚房出來看到你倒提美國隊長站在桌上的場面，不禁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小姐，請不要站在桌上。”
看到埃德溫的微笑，你突然打了個冷戰。
你把史蒂夫往上一用力，就把他拋了起來，然後用公主抱穩穩地接住了他，從桌上蹦跶了下來。
一個身材嬌小的東方少女輕輕松松地把壯碩的猛男用公主抱抱著，這幅畫面實在是過於沖擊。
“賈維斯快快快！快拍下來！這可是能記入美國隊長個人歷史的精彩畫面啊！我還要分享給小佩看看！”
霍華德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幅從來沒在兒子面前放飛自我的模樣一度讓托尼覺得自家老爸OOC了。
史蒂夫雙手捂臉縮在你懷裏，粉嫩的耳朵透著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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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你還是把史蒂夫放了下來，因為你盯上了巴恩斯。
“嗯……詹姆斯，你比史蒂夫要重誒。”
你抱著巴恩斯上下顛了顛。
“……”
“你這是長胖了嗎？”
“沒有，不是，是手臂重量。”
巴恩斯拒絕承認這個事實，你也沒有不給面子地深究下去。
托尼對你產生了不小的興趣，無視了霍華德的警告就想研究你，你不想他白費功夫，便把自己知道的未來的高科技簡單地講了一遍給托尼聽。
畢竟你穿越前的世界，比現在八丨九十年代先進得多了。
托尼果然被你轉移了註意，緊接著霍華德也被你吸引了過來。你毫不保留地把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你並不擔心會造成什麽後果，科技本來就是不斷發展的，你不過是推了一把而已。
要知道，你的世界可沒有宇宙魔方，漫威世界就算是在八丨九十年代，某些科技也是比你世界裏的要先進得多。
“說起宇宙魔方，先借我一下。”
就在斯塔克父子興致勃勃地去實驗時，你向他們開口討要空間寶石。
“你要幹什麽？”
“給詹姆斯治腦子。”
“？宇宙魔方還有這種能力？”
“沒有，只是用來制約這玩意兒的。”
你把現實寶石從體內趕了出來，現實寶石以以太粒子的狀態浮在你身邊，向他們凝成了一只手的模樣，並揮了揮作為打招呼。
【夠不夠制約你？】
【……再、再來一個就差不多了…】
【你別得寸進尺啊。】
【對不起大人！我也不想的！我、我能感應到時間在卡瑪泰姬，空間可以立刻帶您到達目的地！】
你和現實寶石用意識對話，但其他人只能看到現實寶石在你身邊瑟瑟發抖的模樣。
你嘆了口氣。
“抱歉，我要離開一趟，有宇宙魔方在，我可以很快就回來。”
巴恩斯拉住了你的手臂，現實寶石立刻避開他，老老實實地變回橢圓的形狀待在你口袋裏。
“你又要走了嗎？”
“對…不過別擔心，很快就回來，等我回來你就能治好了。”
“……”可是我並不需要你這麽去到處奔走。
巴恩斯抿抿嘴，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他知道你有些固執，這點和史蒂夫一樣，一旦決定的事不會輕而易舉就被左右。
他似乎在平覆自己的心情，好一會兒才松開你。
“早點回來。”
你有些奇怪他的反應，不過最後也只是點了點頭。不能怪你不懂巴恩斯的感情，因為你母胎solo二十八年，是一個比鋼鐵還直的直女。
宇宙魔方藍光一閃，你再一次消失在眾人眼前。
“放心吧，她會回來的。”史蒂夫安慰巴恩斯，也在安慰自己。
“嗯…”巴恩斯低低地回答。
“我回來了。”
氣氛還沒來得及傷感，你就突然出現aga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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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時間寶石比你想象中的要簡單太多了。
全知全能的古一法師在看到你的一瞬間，就立刻明白了你不是這個宇宙的人，聽到你要借時間寶石後毫不猶豫就摘下來給你了。
“我能感受到我們的世界已經偏離了最初的軌道，一般情況下，偏離的宇宙都會毀滅。然而在我看到的未來中，只要你還在這裏，就一直相安無事。”
為了節約時間，古一法師和你以靈魂的形態交流，靈魂時間比現實時間要慢很多，靈魂看到的也比現實中看得多。
“那照你這麽說，我必須要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不能回去了嗎？”
古一臉上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對你這個令全宇宙聞風喪膽的存在是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你在你的世界裏，已經壽終正寢了，即使回去，也不再是你。”
你明白她說的是投胎轉世之類的意思。
“你很想回去嗎？”
古一反問你。
你想回去嗎？
你低下頭沈思，回想起在自己的那個世界所過的日子——
其實並沒有什麽苦大仇深的故事，就是很普通的故事。父母對你很好，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弟弟和你關系不錯，只不過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同學關系也挺湊合，只不過能交心的朋友寥寥無幾；朋友非常值得信賴，只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再回想曾經的生活，平平淡淡，中規中矩，一生也沒有什麽重大成就，唯一拿得出手就只有成績。你還以此為借口，硬是拖著不去工作，沒有集體榮譽感，也沒有社會責任感，更沒有一點追求和上進心。如果不是猝死來到這裏，你可能也只是平平凡凡地泯然眾人，中庸地過完所有人走過的一生。
即使想起自己是猝死穿越，想到家人朋友可能會痛苦欲絕的反應，你也沒多難過。或者說，你對那個世界毫無留戀，不管是你的喪還是你的低存在感，都是曾經那個世界造成的。
因為實在是太無趣了，無趣到死亡都是一種娛樂。
仔細想想，你還真是個涼薄的人。
古一看穿了你的想法，明白了你的打算，並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我回不去了不是嗎？只不過我在這兒也會壽終正寢吧，那我死去之後，這個宇宙就會毀滅了嗎？”
“這不是你現在該操心的事情，未來可是意外頻發的。”
雖然不太理解古一說的話，不過你明白厲害的人總是神神秘秘，說話總是高深莫測的，你只要假裝聽懂就完事兒了。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麽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明明我完全不知道劇情，搞不好現在都已經亂成團了。”
“不知道故事怎麽發展也不錯不是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如果是知道劇情的人來，他們會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盡最大可能去幹預角色，或者說，限制角色。而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對角色的幹預做得最多的就是和他們聊聊天，給他們指了路，接著便給他們極大的自由去自行發展。”
“……所以呢？”
“知道劇情的人想改變，無非就是去拯救誰罷了。而你，拯救的可不只是誰。”
“你想說我拯救了所有人？可我明明也殺了人啊。”
“NPC也分不同種類。”
你恍然大悟，那些不知道名字沒辦法記住的角色，就是小怪一樣的存在，你可以選擇戰鬥或不戰鬥。只要沒被吸引仇恨，他們一般不會對你出手。他們是背景板，也是推動劇情的工具人，可以去憐憫他們，但他們不一定會因為你的憐憫而改變。
你不是什麽大善人，從你動手殺九頭蛇的一瞬間你就明白了。
“今天說得已經夠多了，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古一說著，把你的靈魂拉回體內，自己也回去了身體裏。你和她的這場交流確實是信息量爆表，你需要時間去好好消化。拿到了時間寶石後，你跟古一告別，藍光一閃就消失了。
古一感受著空間撕裂的波動，嘴角帶著淡然又神秘的微笑。
“我很期待你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麽樣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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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現實寶石就拖了這麽久，你覺得沒必要再等了。
你一回來就把巴恩斯按在沙發上，左手拿著宇宙魔方，右手握著現實和時間寶石，同時運用。大家就看到巴恩斯身上覆上了一層紅光，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好了。”
“這就完了了？”
“嗯，它們不敢搞小動作。”
三顆寶石像是讚同你說的話一樣閃了閃。
為了驗證結果，大家找到了記錄著洗腦詞的紅本子，你在巴恩斯身後按著他的肩膀，看起來完全沒用力，卻讓他動彈不得。賈維斯忐忑地把十個洗腦詞念了一遍，眾人屏住呼吸警惕地看著巴恩斯的反應。
“士兵？”
“我沒事。”
洗腦機制終於解除，巴恩斯的腦子也恢覆了正常，他終於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你看著巴恩斯的機械左臂，伸手去舉，果然感到不一樣的重量。
“我還可以幫你把手臂變回來，你需不需要？”
巴恩斯沈默不語，左手握拳又松開，發出機械葉片運轉開合的聲音。
“不用了，正好讓我記住九頭蛇是多麽邪惡。”
“記住並不需要以傷害自己身體為代價。機械臂太重了，對你的脊椎很不好。”
霍華德適時插嘴：“所以為了保持平衡，他的脊椎裏打了不少鋼釘，嘖嘖嘖，九頭蛇可真不是人，之前我還動過把阿尼姆·左拉納入麾下的念頭，還好你把他們的資料都給我看了。”
“巴基，你真的不想恢覆健康嗎？”
巴恩斯還在糾結，你也不強求，只是幫他把手臂的重量減輕到了和右手一樣。
你拍拍他的肩頭：“我尊重你的想法，什麽時候改變了就來找我吧，我先把寶石還回去了。”
你來得匆忙去得匆忙，不過速度還是一如既往地快。還了時間寶石後，你下意識就想把宇宙魔方扔給霍華德，嚇得他猛地抄起史蒂夫的盾牌擋住自己。
“等等！！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可以徒手拿著宇宙魔方的！賈維斯把箱子給我拿過來！”
你和霍華德賈維斯去了實驗室，托尼趴在沙發背上，在巴恩斯背後敲了敲他的手臂，發出沈重的聲音。
“不明白你的想法，難不成這手臂還有什麽不得了的功能？”
“……”
“不就只有防彈和力度加強嘛，又不是能開炮，又不能填彈藥。”托尼似乎腦洞大開了，“嗯…裝彈藥的話又會變得很重，脊椎鋼釘根本支撐不住，那就只能全身都變成鐵了。老爹以前不是想搞個飛行汽車嘛，那我就搞個飛行機器人，能把人帶著飛的那種！”
托尼興高采烈地去畫圖紙了，完全聽不懂的巴恩斯和史蒂夫面面相覷，對這位天才小侄是無可奈何。
史蒂夫坐在巴恩斯旁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回來了，我們可以一起回家了。”
“啊，回布魯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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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金盾牌好像比你的手臂要輕，詹姆斯你不想變回左手，那就換個材質唄。”
“……你還沒放棄我的手臂啊？”
“我可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好吧！畢竟…要是我當初早點發現你的慘叫不對勁兒，你就不會受這麽多苦了。”
“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唔……”
“不用太難過，巴基有時候比我還固執呢。”
“嘿！”
“不說他了，你好不容易回來，我們再去逛逛布魯克林吧，你不在的時候，這裏可變了不少。”
“不過你當初最喜歡的那家餐館還在。”
“史蒂夫你這麽出門真的不會被粉絲追著跑嗎？”
“哈哈哈哈哈說起這個，你知道嗎，小史蒂薇現在可比我受歡迎了，我的女孩兒們都被他搶走了。”
“巴基……”
“挺好的，畢竟以前可沒人願意和小豆芽一起約會，看看現在，瞧這大胸，飽滿多汁，我能摸摸嗎？”
“……你一個女孩子矜持一點兒啊。”
“要女孩兒矜持那你就要主動，來，我給你射個玩具小熊。”
“巴基你可別把錢又花光了。”
“別小看了本中士啊隊長，當初是誰幫你狙擊掩護的？”
“好好好我的錯。”
“哈！詹姆斯神槍手！謝謝你！”
“？掏錢的是我你怎麽不謝我？”
“好好好謝謝你史蒂夫大隊長。”
“太敷衍了。”
“別嫉妒啊punk。”
“Je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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